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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啊——”瞿耀哂笑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现在应该天天都忙着应付集团里的那些个股东,还有他们家老头子呢!秦卿是死是活,那些人都不关心的,但要是股价跌了,可能天天都要往公司跑,去对姜越兴师问罪呢!”
我说姜越这几天怎么总是7点过后才来接我,回到家也都是把自己锁在书房,凌晨一两点才上床睡觉。
原来是公司出了事。
“姜越这事儿,往小了说,就是砸钱捧自己人,搏美人一笑;往大了说,就是投资失利,让整个集团蒙受损失。千行的股价如果按照这个趋势,持续跌下去,姜越这一阵子恐怕都没有好日子可过了。”明明说的是很严重的事,瞿耀却一直在笑,而且还越笑越开心。
我不太明白:“和姜越不是挺好的朋友吗?怎么他过得不好,这么高兴呢?”
姜越和他这几个朋友的相处模式,多数时候是互损的,但开的玩笑都无伤大雅,他们也都很有分寸,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可瞿耀现在这样,明显有些异常。
“因为这都是姜越自作自受啊!”瞿耀哼一声,像是对姜越有极大的意见一样。
“什么意思?”我越发的糊涂。
“我就这么跟说吧。”瞿耀老神在在的,“今天这一切,都在姜越的预料之中。所以他现在忙成狗,都是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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