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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过后,谢颖的父母再没有出现,亦或者是出现了,我却不知道——我听张阿姨说,上次他们来闹过以后,隔壁房的家属找到医院投诉,说单人病房这一块儿治安管理太差,对不起那么高昂的费用,于是医院紧急增加了这边的保卫。
与此同时,姜越也再度消失。
不过知道了他近来工作比较忙,我倒不像之前那样,偶尔还会感觉到焦虑不安。
时间飞速流逝,又半个月过去,我终于得到了医生的准许,办理了出院手续。
虽然我的伤还没有痊愈,但已经不用留院观察,可以回家静养了。
我特意挑了个沈彤不用上班的周末出院。她替我拎着装有我所有“家当”的旅行包,和张阿姨一块儿扶着我下楼。
出了住院部大楼,沈彤去开车,留我和张阿姨一起等。
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忽然一个人冲过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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