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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姜越刚刚说过:他母亲早已去世,父亲有和没有没多大区别。
姜越掀起眼皮看我一眼,眼神都有些涣散。
“不用。”他从我手中把药拿过去,说:“要有事,就先走吧。”
他无力地靠着椅背,看起来毫无生气。
我竟莫名感到心疼。
“我不走。”我在他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抬头看向挂在上方的吊瓶,里面的药液还有很多。
“这一瓶估计要打一两个小时,先靠着我睡一会儿。”我把姜越的头拨向我这边,让他能够靠在我的肩膀上。
姜越没有拒绝。他合上眼,轻轻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饶是在睡梦中,他的呼吸也比正常的要快上一些。他放在肚子上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拿开,眉心紧皱,偶尔还会发出几声难受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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