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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我的尊严么？”她太尖刻了，让她自己和米歇尔都难堪。

        是的，米歇尔点头。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为了活下来尽最大的努力，其它一切都可以抛弃。

        这样的米歇尔，肢T残碎地盛在隔壁的浴缸里。

        卡拉闯入的时候，它只极短促地喊了最后一声‘主人’，就被拔掉了心脏。

        它的‘主人’，不是兹拉科·马科维奇——是薇塔呀。

        我做到了，米歇尔，你还能看到吗，我活下来了。

        你不是一团机器，不是程序的排列、代码的堆积，你是那根小小的温柔的棉签，和雷梅纳的怀抱一起，时时为我擦拭、为我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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