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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樾以手托腮,脑袋放空很久,才想起来一些忘了未做的事。
“质子今日如何?”
菡萏端茶进来,放下茶盏后答道。“宋太医午后去瞧过,质子身体已无大碍,今日已能用些软饭了。”
“让嬷嬷送的东西,送了吗?”
菡萏踟蹰一下,没有及时回答,她的眼睛望过来才说:“质子说不是您亲自送去的,他不收。”
容清樾揉了揉眉心,穿过长廊朝西厢房走去,路上见到梁郝推坐在轮椅上的茗生出来走走。
茗生见到她,就想到她食言的事,又想到他们精心谋划的事被轻易看破,少年面上藏不住情绪,撇嘴冷哼将脸扭到一边,不想也不敢看她。
容清樾懒于与心智未熟的少年置气,与他错身而过,径自去西厢房的院子。
李绪醒后经过几日调养,有了些许力气,两个侍从搀着也能从房里出来,坐在西厢房院里老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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