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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敌人搅灭的篝火重新熊熊燃起,容清樾找了根粗壮的树桩坐下,涂了药粉接过医士递来的布条缠在被划了一刀的手臂上,看着就痛,她*却眉头都不曾眨一下。
钟槐的马车先前被她安排在李绪旁边,敌人贼心不死往这边来时,钟槐拾起地上无人的血剑,随手杀了几个,此刻又恢复腿脚不便的状态过来,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在她身边坐下。
子厦过来:“什么都没留下。”
他搜遍敌人尸身,什么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乍一看还真像山匪前来打劫。
冲着百人之军前来打劫,说出去也好笑了些。
“都是无名之人,”钟槐说,“他们不怕你能查到。”
容清樾举起用自己的血在绢布上画下的东西,让子厦看了一眼,随后冷笑一声:“翩舟城最远的山在十里开外,山匪——呵。”
钟槐也接过看了看,摇头表示他也没见过这个图案,凝声道:“陛下年纪大了,朝中一些人有些安奈不住了。”
今上年逾五十余,储君未定,她是陛下圣宠的孩子,回京后她无论看好哪一位皇子,都意味着朝局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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