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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初听说此事，是在良妃被贬之后。林奔是李彻的人，那几个大理寺的官员也都是李彻的人。

        如今想想，当初她夜会郑清，李彻会那么快得知消息也不是偶然。

        良妃被贬，王念获释，本来是皆大欢喜，可是李彻行事的手段未免不太光明，柳寒因此觉得愧对郑清。

        “无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郑清轻笑一声，低头看向她，“我原来以为，走到权力的高位就可以拥有想要的一切，如今发现，或许无官一身轻，才离想要的东西最近。”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柳寒望着他笑笑，打量着那张像是世上最淡泊的脸，“皇权争斗，与我们普通人有什么相关呢？”

        “我们？”郑清伸出手抚了一下她的脸庞。

        柳寒连忙后退半步。

        “此次李彻虽然胜了，可他也注定与大位无缘。”郑清淡淡笑道，“有哪位祖父会愿意在后辈面前丢脸的呢？”

        这件事李彻自己心里也清楚，因此这段时间才会更加忧虑，没有丝毫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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