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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假面之歌 (2 /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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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U一口气:「他们……已经完成了?」

        「我们被发现了吗……」星街皱眉问道,右手悄然握紧斧柄,目光锐利如刀。

        「不。」AZKi斩钉截铁地摇头,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与悲悯,「有可能──阿恩格特的人们,打从一开始就被C控着。现在他们只是在延续C纵时间而已!」

        四人陷入沉默。

        风静止了。时间彷佛凝结在此刻。

        璐娜低头看着自己掌心,彷佛回想起那些微笑的人民,那些机械般遵循秩序、不知疑问、不曾反抗的脸孔。

        「……他们的沉默、服从……」她喃喃低语,「不是出於信仰,也不是出於恐惧……而是……被人剥夺了质疑的能力。」

        &轻声问道:「那这座城市……从开始建立时,就已经是王族的实验场了?」

        「不只是这座城市。」星街语气沉重,眼神冰冷,「整个浮游城T系,很可能从数百年前就在实施这套声音控制术。只是阿恩格特是最接近成功的样本。」

        &抬头望向沉眠之塔的方向,那首冷酷的歌声已渐渐消退,但她的心却更加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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