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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最近王义在干嘛?”朱高煦想到了王义,亦失哈闻言眼神黯淡几分道:
“上次求情过后便染了风寒,好好治理了三个月才稍微好了些,但也因此落下了病根。”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家中休养,没有插手任何事情,只是常常召见那些入京述职的武官,教导他们以“癸卯案”引以为戒。”
“唉”听到这话,朱高煦长叹一口气,患得患失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495章孝子慈孙
“我还以为我爹会把人都杀了,没想到除了王佐,其余勋贵只是夺爵,倒是文武官被杀了好几百。”五月的陇川府衙里,面对朱瞻壑的这句话,江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总归还是需要人办事的,况且你觉得夺爵的惩罚很轻,但这已经很重了。”
“原本能富贵几百年,被他们这么一折腾,除了故里的宅子和田产,他们便不剩下什么了。”
“以陛下的脾气,这些人连带后代恐怕都再也没有走上庙堂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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