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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没走进殿内，朱高煦轻声询问：“安南有进展吗？”

        “没有……”亦失哈小声回应，声音透露着一种绝望。

        “知道了。”

        朱高煦的目光黯淡几分，声音也透着一股失落。

        他走进了殿内，对殿内主位的朱棣和徐皇后作揖：“儿臣来晚了，望父亲和母亲恕罪。”

        “快入座吧，你来的不凑巧，高燧刚刚出宫去了。”

        徐皇后十分消瘦，可目光却依旧慈祥，声音沙哑却带着温柔。

        听着她的声音，朱高煦脑中始终会出现前身被她照顾，以及自己在渤海与她通信的画面，鼻头一酸。

        “是……”他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朱棣见状立马咳嗽道：

        “好了好了，让乐班来表演两首曲子，这殿里连点正旦新春的气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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