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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的图纸,绘画着三种不同模数的火炮,它们的倍径比分别是二十二、二十、十八等三种不同的倍径。
除了倍径,火炮的形制也与当下的洪武铁炮不同,更偏向于十八、十九世纪的野战加农炮。
他并不清楚这一时期的火炮内外构造,因此只能借助他从军事博物馆中看到的一些构造来绘画。
“火炮想要射的大,射的远,得弄清楚倍径和形制、模数,也就是……”
坐在这昏暗的屋子里,朱高煦与这年轻工匠毫无保留的分享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这些东西,对于一个熟练的铸炮工匠来说,几乎是等同于从头学起,但对于这年轻工匠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倒不是他已经听懂了,而是他连怎么铸炮都不知道。
没错,他并不懂铸炮,他原本是一个钟匠,在南京时所做的事情,就是用泥模铸钟。
原本他以为来到吉林城,依旧是从事这份轻松而复杂的工艺,却不想他这一年半的时间里铸了几十口铁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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