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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穿透她的瞳孔,仿佛要直接烙印在她颤抖的灵魂深处。
泽维尔俯得更低,距离近得可怕。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睫毛下眸底里潜藏着的危险锋芒,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如同实质的羽毛,带着一种病态的亲昵感,拂过脸颊,
“呵......”
一声低沉沙哑的轻笑,如同砂纸磨过她的耳膜,带着洞悉一切的恶意,“可Ai的小老鼠,你的伪装在我面前,总是这么......不堪一击。”
他欣赏着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嘴唇,和眼中极力压抑的屈辱火焰,
“不过......”他刻意拉长了尾音,像猫在玩弄爪下的猎物,享受着对方因未知而绷紧的神经。
“如果我说,你心心念念的那个阿斯莫蜒蚰,那个你愿意为之流尽最后一滴血泪的......瓦洛里安...”
他巧妙地停顿在这里,如同最残酷的刽子手故意放缓了挥刀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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