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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画舫,方惊愚才知里头别有洞天,层层间间莺声燕语,都阖住一个旖旎世界。那画舫名唤“四望”,鸨儿垂云髻,眼波清炯,尚有流风余韵。
因是伶儿熟人的缘故,鸨儿说能暂且收留他们,只是不可闹出动静。方惊愚满口应承,别过快船上的雷泽营军士,在此安顿下来。
可还没过一日,他便有了大麻烦事。原来是楚狂先前在与玉鸡卫对战时又吃了些肉片,此时暗疾尽显。楚狂头痛难捱,大声叫唤,时而病狂丧心,不顾伤口扯裂,从榻上跃起,颠不剌地四处捶打。
方惊愚为拦住他,与他大打出手。但楚狂动作狠戾猛烈,发疯时次次下的是死手。先一日他还是卧病在床、日薄西山的模样,而今却生龙活虎起来。方惊愚顾虑他伤势,放不开手脚,被打得节节败退,最后只得抽出毗婆尸佛,刀作棍使,教他猛吃一记。尔后方惊愚望着满屋狼藉,汗喘不已,却无可奈何。
郑得利给楚狂把了脉,道:“这是大躁之症。楚长工吃的那肉片燥毒甚重,虽能令人伤愈,却也能教人走火入魔。”
方惊愚叹气。这肉片与“仙馔”同源,当初头项和觅鹿村里的舆隶服食毕了,也当即发狂。倒不如讲,楚狂只是这样胡闹,症候已算得轻的了。
“有什么法子能压下么?”他问。
“用大寒之药,寒水石、味连……可瀛洲只有青玉膏山有药草,而今那处有玉鸡卫把着呢。”
“那还有其余法子么?”
郑得利叹道:“教他同你动手动脚,也算是泄燥了。”方惊愚摇头,“他身上带伤呢,若是大动干戈,让他伤口开裂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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