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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主冒作‘雍和大仙’,满口尽是忤逆之辞,怕是若禀报蓬莱府,又要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仙宫也会疑咱们是否听信了其摇吻鼓舌之辞,因此而生出违抗之意。”方惊愚道,“安安稳稳些最好。”
独眼男人点头,同意方惊愚的想法。
这时却听门外一阵喧嚣。方惊愚道:“约莫是仙宫送‘仙馔’来了。”
两人赶忙将自己拾掇成衣妆楚楚的模样,出门去迎接。跪地听诏后,仙山吏们抬来一只嵌玛瑙金箱,箱上镂刻着龙纹,自其中恭敬取出一只甘木纹壶,这便是盛“仙馔”的容器了。头项毕恭毕敬地接过,再三叩首。
待仪仗撤出,独眼男人捧着那壶起身,对方惊愚笑道:“倒不见仙山卫前来呢,是你师父不愿扰你养病,方才不来的么?”
方惊愚说:“她若来了,我浑身便会紧绷绷得同杉板也似,怕不是会把伤口再绷裂了。她不来,倒是救了弟子我一条性命了!”
两人一阵大笑,抱着那壶入了堂屋。独眼男人将壶放在铁力木桌上,吁了一口气,道:“这壶看着巴掌大小,全天下人的心却装在这里头呢。”方惊愚见了那壶,也不免得心头扑扑直跳,他们仿佛在亲手揭开一个传说的面纱。于是他唇角微勾,道:“这是稀贵物件,我叫小椒和那长工也来看看。”
他不顾独眼男人的劝说,支着伤体先到下厨里转了一趟,小椒正因打不着火石而发愁,蹲在炉灶前,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还叫道:“死葫芦,你别来扰我!‘仙馔’又怎样?还没白米饭来得实在,本姑娘不屑去看!”方惊愚无奈,又去寻楚狂,谁知楚狂和缩进窝里的兔子一般,缩在马棚里切谷草,拼死也不愿走进那头项也在的堂屋。方惊愚无功而返,只得返回堂中。
于是两人在堂上坐定,审慎地望着那壶“仙馔”。独眼男人取了封条,慢慢拈起壶盖,神色虔诚得似在觐见天家。掀盖的一刹间,一股薇露蕊雪一般的清冽异香充盈室内,醉人心脾。
方惊愚不由得赞叹一声:“真是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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