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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少了你就活不下去的。】

        【我会活得很好，特别好，你不在的那几年，我拥有也享受了一切。权力，财富，美色，自由……】

        【你没必要这么惊慌失措地向我求证——当然了，我可是中州排行首位的大富翁，热爱这世上所有漂亮好看的东西，你怎么会觉得我愚蠢到为了一段可替换的爱情放弃一切？】

        【如果你还活着，当然就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死了，那我就拿你当一抔普普通通的无机土。】

        他现在非常想看着她的眼睛，听她重复这些句子，确认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实话——

        一遍遍，一遍遍，哪怕是亲自持刀抹过自己的手腕，她也重复着这些。

        【你只是个脸稍微好看一点的男人。你与我之间不过是最庸俗的欲望产生了一点爱情，你给我的那些，我能从任何好看男人身上找到替代品。】

        谎话重复一千遍后就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实话，她不停不停地在心里重复，以至于说服了她自己，又说服了洛安的眼睛。

        ……自他死后，她的每一个行为都在向他证明，她的每一个心声也毫无遮掩地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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