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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是坦白,这只是埋怨与勒索。
“我有点疼”“我有点累”“我希望你如何如何”——他不能把表达这种话培养成习惯,太危险了,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不算严重,根本没必要再透露——
小孩可以习惯在每次摔倒时向母亲哭诉,天师却不可能习惯坦白伤情表示痛感,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难道他以后每一次受伤都要让她受惊吓吗?
他自己的工作日常,不能演变为她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
更何况……
他知道她正在做那个夏夜、小巷、燃放着逼仄烟花的梦。
他不想再增添她的恐惧与怀疑了。
“安安?”
洛安放在一旁的手动了动。
他滑下安全带,偷偷在车座与车门的缝隙中攥紧了那只手,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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