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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的腿伤,我的……哦,你们说那是低血糖,那就是吧。我的腿伤和低血糖与这位大人完全无关,我是在遇见她之前出事的——至于衣领下这道印子,大人只是揪我逼问我时太过紧张了,她完全没注意到我被勒出了这道印子,所以大人绝没有故意对我造成任何伤痕,她是个好人。”
“……”
“虽然她逼问我时喊了什么‘差点就撞死你’?但老实说,我不懂她说什么意思,既然大人已经同意给我点饭吃了,大人就不会做任何错事。”
“……”
安各目光呆滞,表情空白,在白斗笠小朋友娓娓道来时曾数次想要插嘴,又数次被那微妙的措辞堵了回去——
因为,严格意义上说,那小孩表达的全是事实。
她没有任何可反驳的地方。
医生的目光也是呆滞的,表情也是空白的,但随着白斗笠小朋友话中的信息量越来越多,医生空白的神情逐渐转化为凝重。
医生凝重地转头看向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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