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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白斗笠便日复一日地做着清理工作,日复一日地缝着身上的伤口。
这时,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女孩,她从很远很远的未来蹦出来,眼神和这里的人都不一样,鲜活、跳脱、蹦蹦跶跶的,最重要的是——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而他看她只是虚影。
好多好多的隔膜横在中间,异常安全地,捂住了白斗笠的阴阳眼。
他看不见她的心声,她心里污浊的咒骂,她藏匿起的阴暗小秘密。
什么也没有,和她对视就只是单纯的对视——啊,看不见母亲的诅咒,看不见父亲的厌恶——什么也看不见——他眼中的世界,从未如此安静和谐。
所以,最近,白斗笠小朋友的脚步很轻快。
他喜欢……安静。
想到这里,他弯弯眼睛,终归还是收起了钳制住眼前黄狗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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