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安各乖乖地被抱去洗了澡,被毛巾擦擦又被吹风机吹干,然后换上长袖睡衣套装,放进床上。
尽管她如今没什么脑容量跟他争辩“我前往家里的浴室能产生什么危险”,但,“既然被抱起来了就不要开口表示反抗,白送的为什么不要”,低烧患者还是有一些商人的精明的。
她全程很安静,除了傻笑、傻笑以及伸指头重复“我的”,就是在他替她冲洗头发上的泡沫时来了一句,“我要用香氛手工皂洗澡”。
家里根本没有什么香氛皂,只有女儿的小老虎牌泡泡沐浴露,洛安权当她烧晕了,在说胡话。
毕竟她这些年根本没讲究过日常洗护用品,洗脸洗身体用的都是最朴素的清洁皂,工作忙得两眼发黑时还直接把薄荷牙膏抹到脸上当眼霜,还是洛安看她睡着后拿着热毛巾给她抹下来的。
一番折腾终于送她上床后,洛安便转身离开,去了趟地下室给妻子拿了些调补身体的药材,开火煮上后,又把药店里买的东西放进医药箱——当然没买安各抽疯抖了人家一柜台的花花绿绿产品,他现在完全没那种心思——
转了一圈又不放心回卧室看了看,发现妻子果然蹬开了被子。
她火气旺,发烧时尤其嫌热,这个蹬被子的小毛病十年了也没好,被他发现时还在蹬旁边的毯子。
……毯子其实搭在床脚,就是稍微拢了拢,也没真搭在她身上,不知道怎么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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