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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海水很冷,午夜的海风更凉。
安各溺水后刚被救起时昏昏沉沉,只想着“我对象跳海了我要去救我对象”,现在把呛进去的水全咳出来了,后背又切实触及干燥的沙砾,总算清醒了些。
很冷。很凉。
昏沉的脑子里闪过千言万语,但张开嘴巴,只有牙齿咯咯打战的声音——
一件长长的风衣外套猛地罩在自己头顶,两边袖子被当作系带拉紧打结,脖子又被一圈圈绕上了围巾。
“吱”一声,是一把伞撑开,挡在风口,退开了所有凉意。
这边拳头上浸湿的纱布被拆开,那边把充血的手指稍微搓了搓,脖子上被缠住的淤痕也被轻轻摁了摁,然后又滑到脚踝,握着提起来,察看脚趾间的水泡、脚掌上的血迹与脚背那两道泡得发白的伤口。
细致又全面的检查,堪比任何一位称职的急救医护人员,镇定的动作中隐隐含着焦急,没有多余时间说话。
甚至能感觉到他打量伤口的目光温度。
也是凉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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