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终于,五分钟后,班主任、男孩的父母与伤口处理好的男孩一起回到了办公室。
其实那些血只是看着吓人,安洛洛学的方法再好下手再精准,也没有爸爸那种能瞬间“剪坏”异常之物的力量。
她只是个小孩,没有打坏他的任何一个器官,只是抽了他的耳光,顶多让脸颊肿了起来。
而且小男孩正值换牙期,被打掉的那三颗又正巧是他开始松动的乳牙——无论医务室的医生,还是牙科医院的医生,仔细检查后,都安慰说,没什么大问题,脸颊冰敷一下,一段时间内注意饮食就好。
但男孩的家长对这结果很不满意。
不严重的伤情,就是不严重的后果。
于是回来的班主任看着站在外面的安洛洛,呵斥她进去,给家长打电话。
——他其实在医院时就在想办法联系安洛洛的家长了,但这孩子在学校登记的联络人只有母亲,母亲的电话号码一直不通,怎么打也是关机。
班主任知道一点安洛洛的情况,听保安室说过她每次放学都在校门口待到天黑,所以,心里其实有点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