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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翟凌霄这一晚又没回来,而且跟上次一样,不是陪客户,而是跟同事出去喝酒。之后虽然没有在ktv住一晚,可也是去了洗浴中心。
夏夕凉准备了一整天的说辞,被他这样的行为击得粉碎,只剩下愤怒。
翟凌霄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他所在的销售部换了新的负责人,以前的负责人对他们组很重视,而新任领导却完全不同,不重视也就罢了,在需要的支持上,也是刁难和穿小鞋。据说他跟上任不合,所以上任看重的,他一概冷处理或者非常处理。
于是,翟凌霄手里的大客户被迫划给了其他组,而他们组的骨干也被调走,塞给他几个新人,任务却不减反增,每次开会必被点名批评,绩效和奖金也都随之锐减,令他十分郁闷和压抑,几乎好几次都忍不住拍桌子走人的冲动。
有几个跟他关系很好的铁哥们,当然也算是前任领导的亲信,也受到了类似待遇,几个“难兄难弟”常常聚在一起吃饭喝酒,以疏解心头的不甘与愤慨。
这天白天也是一样,新领导在全体大会上批评了他们部门的业绩下滑,人员懈怠等等,言语犀利直白,翟凌霄感觉自己已经再忍耐不住了。因此晚上兄弟们一撺掇,他便跟他们去喝酒了。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而且老婆老妈一定会生气,可是他没办法,他不想把坏情绪带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估摸着母亲送依依去幼儿园的时间,打算回家跟夏夕凉好好谈谈他的想法,只是不巧,前一晚翟依然有点发热,早上起来温度非降反升,但精神还不错。凌雅芳估摸着也许是感冒,让夏夕凉预约了上午10点的门诊,给她请了假。
他进门时,夏夕凉正好给可可换了衣服打算出门,白了眼一脸愧疚的翟凌霄,眼底又有些泛酸。但她忍住,看都不看客厅里的男人一眼,招呼更不必说,好像家里没有这个人一般,对着凌雅芳说了句:“妈,我先带可可去超市买点菜。”。
“夕夕,”翟凌霄想追过去,但是夏夕凉没有给他机会,“砰”地甩了门走了。
“凌霄,你昨天上哪儿了?”凌雅芳看出儿媳妇不高兴,再联系之前那次,她担心小两口别出现什么感情问题,微微拉下脸问道。
“还能是啥,陪客户呗,这个季度任务很重啊。”翟凌霄不想多说,也不想说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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