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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厉天一抬手，凶悍的气劲袭去，阵法轰然破碎，程越柠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身上巨大的压力消失，她整个人却宛若丧失了所有力量，双手撑了片刻还是瘫软地趴着，根本站不起来。

        “废物！”

        程厉天一脸嫌弃，脸面简直要被这丫头丢光了！

        程越柠脸上也躁得慌，她从未将姜九笙放在眼里，甚至觉得这女人在她面前不过是一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

        可现在，她被这只蚂蚁压在了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动弹不得。

        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丢脸。

        江澈予将程越柠扶起来，视线却始终凝在姜九笙身上，根本移不开，如今的她浑身都散发着光芒，是前所未有的吸引人。

        “澈予，你在看什么？”

        程越柠本以为会对上一双充满关心的眸子，谁曾想江澈予一边扶她，却看向姜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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