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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我不断做梦，梦里都是小桃跟小哔，让我彻夜难眠。」

        说起来，几人才留意到，二小姐的黑眼圈其实很重，只是靠着遮瑕才掩盖了不少。

        「我想来赎罪，我想来跟他们说声对不起。」二小姐的眼眶渐渐泛红。

        突然，涂方陵拿出一条手帕。

        「能为美丽的二小姐拭去泪水，相信是这条手帕的荣幸。」

        「啪啪！」这次涂方陵得到了二连击。

        见到此状，二小姐笑了出来，也不吝啬地拿起手帕擦净泪水。

        「我能看看他们生前最後的模样吗？」路程爬到三分之二，只差最後一段时，二小姐突然询问。

        「这……」这次换三人沉默了。因为那时的场景，他们还记忆犹新——那妖鸟扭曲的翅膀与身姿，以及那张不该出现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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