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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邦最後书成,简练而冷。他写那nV子身T端正,动作合度,无香、无声、无心,如器如物。他总评如刀:「夜来无梦,皆因无情。」旁人读来如冰透骨,却不知他心底是否真有那位「她」的身影一闪而过。
酒後话:「何为上品?」
苏行舟饮尽一盏:「若世间nV子皆此列,倒也无趣。笔记不记官名,只记春心,却不能忘了人心。」
梦辰嘻笑:「我倒想记男sE,何时许我另册?」
傅景年敛眸不语,心中浮现芙卿月下裙影,笔下却只写「碧玉」两字。
安邦冷语:「这世间哪有‘上品’nV子?不过是我们给她定的阶。」
谢无声忽道:「我若真遇一个让我不敢记的nV子,那才是真上品。」
他们不知,将来真有一人让整本笔记留白一页。
尾声:新的猎物、新的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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