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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摇头:“不曾见到夫人”
裴凛玉哼声,垂眸思考许久,忽然笑道:“可否劳烦郡主替我做一事?”
长澜回到展护住处时,正巧见他坐在院中连声叹气,脸色苍白,神情担忧,抬头见他回来又立即生出惊喜,顾不得手臂伤势便将他全身细看。
见他无恙这才将悬着的心落下,激动万分:“还好,还好他们未有伤你”
长澜见到他衣袖下的药纱,想他平白受此横祸,内疚道:“我却反倒连累了你”
展护见他安然已是大喜,哪里肯叫他负疚,只是刚要劝他莫放在心上,脑中反倒想起自己与裴凛玉说过什么。一双秀眸顿时跃上不安,心绪低落,满是愧疚:“我……我倒是……长澜我对不起你”
长澜一愣,又听他道:“我……我为求裴公子救你,一时头昏将你腹中孩儿道出”
长澜恍然大悟,只是对此事早有猜晓。见他愁眉苦脸,只得笑着连番安慰:“你是救我心切,况且若非你寻到他,兴许我已命丧黄泉,我要多谢你才是。况且是天意如此,就算你不说他也会知晓”
长澜不忍他多想愧疚,便借口肚饿叫他与自己一道为午膳做打算。不过本是他出言安慰,却叫自己生出酸楚——展护所言分明道出裴凛玉是听他有孕才来施救。
想来也是,若非他心有惊疑为求明朗,又怎以身试险,多此一举,反正于外他们已无瓜葛,所谓见死不救本就理所应当,于内……除去那几年欢情,他们也不过萍水相逢,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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