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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玉哼笑,满不在乎:“你这不纠不缠的性子倒叫人喜欢”
长澜摇头,心绪坦然无悲,言语带笑:“古来痴男怨女徒悲喜,帝王将相虞权贵,与其纠纠缠缠不得善终,不如权当没有”,长澜笑道,“你谈论这个可不似你的性子”。言语间自然转了话头。
裴凛玉挑眉,不以为意:“那我该是何性子?”
长澜再度摇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若问是何性子,兴许桀骜不驯又或温良多善……只道裴凛玉非一朝之物,他也非一时记忆,所记万般皆变,哪能单一言尽。
长澜正觉肚饱身暖,忽见角落置有席地桌案,而这红木案上正放着一双银质指环。
长澜觉到好奇便与手中把玩,而这指环色泽上好,镂空雕刻有不知名图案,外侧还有层金点缀,做工精细,单是手中把玩已知其价格不菲。
长澜正猜指环问世多久,忽听裴凛玉在案前道:“不过一时糊涂买下,何需大惊小怪”
长澜见他目光仍落在湖面,神情淡然,不禁后知后觉什么,摇头淡笑:“只怕不是”。这指环拿在手中把玩仍有些不畅,分明是近期锻做,而他近期未能留落红尘便不是要赠予哪楼姑娘……
一番思绪已是知晓要赠予谁人。长澜笑着将指环捧于手心来回渡步,声音不轻不重:“捻指环,相思见环重相忆,愿君永持玩,循环无终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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