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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慈眠持着针剂回身时,沈鸢歪头阖眼,已是沉沉昏睡的状态,垂眸注视半晌,他替她擦去腿间的水迹,许是方才手重了些,即便是薄巾轻拭,仍教她在睡梦里敏感得皱眉。
甬道里肿胀明显,叶慈眠没叫醒她,兀自在凸起处消毒,将针头慢慢刺入进去。
指腹轻推,胶物一点点注进r0U褶,想来实是有些痛的,沈鸢抿唇闷哼,眼眶微红,叶慈眠撤了针,下意识要去握她的手,触碰的前一瞬,他停顿住,终究还是没落下去。
沈鸢梦见了一片湖,铅灰的天sE里,湖心上摇摇yu坠的一线风筝。
有人陪她坐在湖边,他不说话,她看不清他的脸,只闻见浅浅的花香气,低头看时,原来是手心里握着一束白栀子。
“杜呈璋?”
她犹豫开口,那人不答。后来后来,起风了,他忽然低头来吻她,她一下子松了手指,白栀子散落一地。
“鸢鸢……”他在风里低声唤她的名字,“等等我。”
窗外风雨如注,不知过了多久,沈鸢慢慢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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