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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到七分,黎振声脸上泛了点红,语调也松了,说话比平时更像个油嘴滑舌的商人。
“我刚来这个医院的时候啊,连个诊室都分不到,天天跟人抢排班。”他夹了块乳鸽,“现在?门诊病人得等三周,手术得插关系。”
“因为您厉害。”器械代表奉承着。
“我厉不厉害不重要,”黎振声笑得眯起眼睛,“得有人信你,得会做人。”
他开始讲各种故事,从他怎么救了某个高干,到怎么一刀扭转了病人的命运,讲得眉飞色舞,连服务员换茶水时都忍不住偷听。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微醺的光,嘴角带着成熟男人的松弛和狡黠。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顾砚听着那些故事,忽然这么想。
但他没动声色,继续吃饭,敬酒,点烟,挡酒。他的酒量好,挡了接近半瓶茅台,到最后连黎振声都靠在椅背上打盹。
“走了,回家。”顾砚低声说。
他起身去扶黎振声,后者半睁着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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