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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总用教科书说话。”黎振声把电子烟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来,又放回去,“再说了,新上的那个瓣膜你也知道,质量好,创口小,恢复快。患者能负担得起,我们不给他用,不合适。”
他语气吊儿郎当,但每个字都像压在顾砚肩上的砖。
顾砚盯着屏幕,片子里的灰白影像一动不动。片子是真的没必要。他知道黎振声为什么要推——新上院的进口瓣膜,单价接近三十万,返点能让他口袋里多塞好几万块。这不是学术上的争论,也不是临床路径的选择,这是一个决定已经做好的生意,黎振声只是走个流程。
而这个流程,他不能拦。
黎振声是他师父。
“我去给他家属讲一下,你等下准备术前流程。”黎振声说完这句,就转头走进了诊室。
诊室是黎振声少数守规矩的地方——门关着,不抽烟,带着听诊器,说话温和。他走进去时脸上就切换了模式,像演得极为自然的演员,笑着安抚患者,语调温柔得像一张毛毯。
顾砚没有进去,他坐在走廊尽头的椅子上,低头刷着术前记录。十分钟后,诊室门打开。
“排到明早第一台。”黎振声边走边说,把厚厚一个信封塞进白大褂内侧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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