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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不像你了。」她轻声说。

        夜岚心跳漏了一拍。

        「……你怎麽看得出来？」

        「因为我以前从没见过你用这种眼神看人——像是你自己也不认识对方。」

        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包括你自己。」

        夜岚沉默良久，问出一句困扰他多时的问题：

        「你觉得，人如果每天都在扮演应该是的样子，那还能算自己吗？」

        莫苓没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那一眼，彷佛真把他看穿了。

        夜岚垂下眼眸。

        「我每天都在维持夜岚的形象——学霸、社交好手、格斗高手。可我心里知道，那只是一层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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