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拜托了。」
禹道妍赶到现场的时候,她心急如焚地要找记者,我木然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质问我是不是刻意把记者放走,面对她失控的情绪,我意识到,其实她早就濒临崩溃边缘,这麽多年来恨她、想看她从高处跌落的我,那时候看着她嚎啕大哭的模样,心里竟没有一丝喜悦。
为什麽?
我跟禹道妍之间到底是怎麽了?
巨大的困惑和郁结占据了我整个人的思绪,我做不到对禹道妍大声斥喝,也无法伸出手安慰她。
我转身离开了,再一次,我逃跑了,逃离了YJ,逃离了首尔。
两年後,我重新考上了洛杉矶的音乐学院。
我的逃跑还没结束,这一次我甚至逃离了韩国,到了太平洋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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