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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大部分在战败时就被杀死了。”他很不想回忆往事。
一边吹着江风,一边谈论着局势,不知不觉饮料和炒年糕都已经见底。
炽歌向他问讯了很多赤笼坡内部的情况,那里面的结构比她想象得还要复杂许多,很多性工作者并没有明确的立场可言,谁能让他们活命他们便听谁的话,往往一支催情剂或者致幻剂就能轻易地改变他们原有的立场,所以重要的事情不能交给他们,准确地来说不能信任任何物质滥用成瘾的人。
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炽歌受到了小云发来的加急通讯,赤笼坡的老板滑哧溜说明天无论如何也要见她一面。
滑哧溜带来了一个令炽歌难过的消息,有部分催情剂成瘾者在当前没有足够抑制剂供应的情况下买不到催情剂,他们试图自残来缓解发情的痛苦。
还有相当一部分赤笼坡的工作者误解了当局的意图,认为联邦帝国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丰富的物质资源,反而加重了他们的生活负担。
尽管签发催情剂禁止令以后炽歌命令宣传部门加强了公关工作,在巨大的欲望驱使之下他们仍然希望回到旧有的生活方式。
于是炽歌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打算私下访问一下那些赤笼坡性工作者的真实想法,从而避免听取滑哧溜的一面之词。
找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她带着好友兼下属瞿哲临扮成客人去了赤笼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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