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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脸色剧变,慌乱地回过头,周宴清这人走路没有声音,来去简直像个幽灵一样,直接把他们吓一大跳。不过看他面上带着笑,怕是也介意不到哪里去,其中某位和周宴清有过交情的长辈尴尬解释:
“不是,宴清,你听岔了,没有说你坏话的意思,我们单是在谈论谢家的小子。你说他虽然有钱吧,但也是离过婚的,心眼子多,而且跟周家半点关系都没有,以后对你事业一点忙儿都帮不上,肯定在利用你!”
周宴清闻言歪了歪头:“如果说利用我的话,那叔叔您怎么去年还把您儿子介绍给我呢?当时您儿子塞过来的酒,怕是动过手脚,不太干净吧?”
男人心跳漏跳一拍,脸上表情几乎挂不住:“那……不也是为了咱们两家着想嘛!宴清,你还太小,不明白里头水有多深,我们两家要是联姻的话,肯定比莫名其妙窜出来的谢渊亭更有好处。”
“是吗?我不懂你家那位连话都说不清楚、回答问题一问三不知、上学期间被两次开除学籍处分的alpha儿子和我在一起究竟有什么好处?周家又不是搞慈善的,我再怎么傻也不可能看上你家这种蠢货吧?!”
“……宴清!”
“我今天话就撂这儿了,谢渊亭是周家的人,是我的alpha,你们私底下背着我议论我没有意见,但既然我听见了,我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毕竟我周宴清自小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
周宴清收了笑意,冷意从骨子里往上泛,他声音不大,可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望向了他。周宴清一字一顿道:“我和谢渊亭是自由恋爱,不涉及周谢两家,没有入赘一说,我尊重他,宴会邀请他来更是代表周家的席位,你们有任何异议可以当面跟我提,我受不了你们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用最下劣的言语去猜测别人,更别提对方还是我的人。”
“哎呀呀,这怎么把我宝贝孙子气成这样?真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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