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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还好找,国外就难说了。”庄女士叹口气,溺爱地揉了揉谢渊亭的头顶:“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谢渊亭陪了父母两天,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房子,他实在不愿回谢宅,这几日叶洲几乎把他的电话打爆了,或许是终于发现谢渊亭铁了心要跟他离婚,等到失去才知道弥补,谢渊亭却不再愿意回头了。
只要一想起叶洲,胃部就隐隐泛疼,紧跟着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谢渊亭把网页上关于叶洲的桃色绯闻视频叉掉,去饮水机旁接了一杯热水,指骨用力到发白,谢渊亭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信息素有些紊乱,从抽屉里取出急救箱,将几颗药片囫囵咽下去。
他之前一直在定期服用延缓易感期的药物,越是顶级的alpha易感期内的反应越是强烈,抑制剂的效果对谢渊亭没太大用,他只能用药物和针剂来捱过那一阵时间,虽然有好处,但副作用的伤害也是极大的,他必须定期到医院接受身体检查。
叶洲在下班后的公司门口堵住了他,半个月没见,叶洲的状态比想象中更糟,眼窝深陷,脸色苍白憔悴,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看起来随时会被风吹倒。
经纪人曾试图联系谢渊亭,让他帮忙劝劝叶洲,叶洲拖欠档期已经很久了,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导演不敢让他试戏,现在看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谢渊亭收回心神,打算无视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忽地握住了手腕。
“为什么不回家?”
叶洲抬头望着他,眼球里布满了血丝:“我一直在等你,从天黑等到天亮、又从天亮等到天黑,我可以理解你很忙,但是你不能不接我的电话啊,谢渊亭,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谢渊亭疑惑道:“我有说过我要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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