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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洲看他拿了一个塑料口袋,慌不择言问他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被狗仔拍到,戚竹帽子口罩都备得严实,外表应该看不出来是他。叶洲刚松口气,忽然见戚竹脸红到了脖子根,一脸诧异地瞪大双眼。
“你难道不是感冒……是发情期到了?!”
戚竹向后不慎撞翻了木桌。
那股信息素虽然淡,但在密闭的酒店房间依然存在感明显,alpha是抵御不了omega发情期的,这是一种生理反应,戚竹腺体发热,控制不了地开始迎合这股郁金香,叶洲神色剧变,要把他赶出去。
拉扯之中,叶洲的余光往门口瞥去,仿佛被一根针刺进大脑,叶洲蓦然松开了手,不住喃喃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戚竹进来的时候没有关上房间门,此时此刻,从国内启程到抵达巴黎酒店、将近十五个小时不眠不休的谢渊亭站在他们面前,将这场闹剧就此终结。
谢渊亭神色淡漠,抱臂倚在门框上,仿佛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与他毫不相干,他没有问叶洲和这个男人在干什么、为什么男人会进入叶洲房间、为什么叶洲身上有男人的信息素,好像这些问题冥冥之中已经有了无形的解答。
叶洲当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头发凌乱,他的手正被戚竹拽着,叶洲仿佛烫到一般蛮横甩开。戚竹有些莫名其妙,朝着谢渊亭反问道:“你谁啊你?”
谢渊亭忽然笑起来:“好问题。”
他有时候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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