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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他那时候有多嫉妒那些可以待在傅淮音身边的女人,嫉妒那些可以对着傅淮音张开双腿的女人,她们不用因为自己身上长着一个畸形的器官而自惭形秽。
每当傅淮音和那些女人厮混完了,傅淮音的脖颈或者手臂、背脊上总会留下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
每当前川看到那些痕迹,就会发狠地去咬或者抓挠那处,好似想要用自己留下的痕迹去覆盖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颜色。他对着傅淮音乱发脾气,仿佛一只养不熟的猫。直到傅淮音微皱着眉头把他像只猫一样拎起来抱在怀里哄。
“为什么又不高兴了?是因为我昨晚没有陪你吗?还是你不喜欢我现在这个女朋友?”
“滥交男,请不要自作多情。”
“没有滥交,只是没碰到心爱的。”
“不要把约炮说得那么纯情,傅淮音,你一天换一个女朋友,谁对你张开腿你都不会拒绝的。”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
那些挽着傅淮音手臂,用乳肉挤着他胳膊的漂亮女人,她们在短暂地得到傅淮音的宠爱后,无一例外都是失望至极地擦着眼泪离开。前川记得那些女人的面孔,她们都曾用一种憎恨又鄙夷的眼神怒视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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