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瑠姫和佐藤见第三次面的时候,名正言顺地上了床。彼时房上冰锥还未融化,桥下水渠也没解冻,贵宾狗在换毛。一派肃杀景象中佐藤的体温像初夏的干草垛、棉花田和燕子新盖起来的窝,夹携着日光的香气搔得人鼻子发痒。
瑠姫将山吹色的织银华服褪下肩头,硬质的领缘勾勒出圆润的肩线,回眸望着宽衣解带的佐藤,一半面容藏在红烛暖灯映照的背光面,睫毛拖下很长一道阴影。想着这又是一份有今天没明天的交欢,他有些焦虑,摸到那支满雕芍药的枣红色细长杆烟枪,火石磕了几次都不能打出半点光。他伸长光滑的小腿碰了碰佐藤:“给我点上。”
佐藤脱掉最后一件长衫,他比那些中年肥胖的大名和胡子拉碴的武士们英俊了百倍,瑠姫第一次见他隔着几个登徒子,端详着他的侧面,便已经开始幻想他在床上的样子,片刻后急忙回房换了干净的亵裤。他裸着筋肉分明的上体欺身压住瑠姫,轻轻夺过瑠姫手中的烟枪,又轻轻放在枕头旁,道:“烟嘴是比我的嘴好吸么?”
瑠姫被他捧着后脑湿吻,同时圈稳了他的背,一边与他交换唾液,一边借力像雌蛇蜕皮似的从繁复的衣物中钻出来,皮肤在情欲的煽动下漾出半透明的光泽。他吐着两寸长的信子,勾住佐藤的唇齿,注入甜蜜又粘稠的毒液。佐藤甘愿被毒死,被蛇身扼断喉咙,被蛇尾敲碎脑壳,至少在此刻都是乐意之至的。遂加深了这个吻,作势要把瑠姫揉进胃里,吻得瑠姫喘息连连,泛起绯红色的胸脯一起一伏,腹腔一紧一放,保护心脏的肋骨仿佛要碎掉——又像是雌蛇产卵。
“有人说过你像蛇吗?”佐藤拇指摩挲他的唇边痣,抹匀溢出的津液,捏着他的下巴问。
“他们总夸我比猫漂亮,我觉得自己是狗,你却说我像蛇,有意思。”瑠姫舔舔嘴唇,直勾勾瞧着他。
佐藤想到洋文寓言故事书上读过的农夫与蛇:“我把你捂热乎了就娶回家。”
“你不如把我娶回家再捂热乎,泡壮阳酒也好,煮下奶粥也好,到时任你处置。”瑠姫双腿勾住他的腰两侧,一手拉上了床帏,仰起脸啄他的锁骨和乳尖,抬起穴口蹭他的阳具邀宠。
佐藤想要怜香惜玉将前戏做足,奈何瑠姫比他欢好过的妓子都要心急火燎,以至于握住自己的阳具直接往穴里塞去,他一挺身,连根没入了温热湿滑的甬道,瑠姫发出满足的喟叹,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弓起躯体迎合他直捣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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