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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睡前,严七用凉水先擦拭一遍严荃要睡的凉席,熏上艾草,半关上窗户。
他后面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已经能躺着、坐着了,就等着大少爷什么时候松口当他出去看看前面了。
这几日来,他试了无数次能不能硬起来,都不行,背地里哭过几次,就指望着去找大夫看看。
严荃中午没回来,晚上喝得微醺才回来,本来是新来的木鸢值夜,却教严荃换成了严七。
严七睡眼惺忪的接了木鸢的手,为严荃沐浴,由于他喝了酒不宜多泡,洗了洗便起来了。
白天虽然天热,晚上却还是凉,严七虽然困,但形成了机械记忆,手脚还是麻利地给他擦干身上的水珠,擦至那处时,看到一根挺立的紫黑阳具,严七的瞌睡顿时醒了。
他目不斜视地给严荃仔细擦干那处的水,心里不免想当自己那处,心情十分复杂。
“好不好看?”
“啊?”严七回神,“大少爷您说什么?”
严荃双颊飞红,噗嗤一笑,用手自然地握住自己的阳具,问了一句不搭边的话:“你后面的伤好的怎么样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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