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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刚刚说要把你勾引我的事告诉我娘你都没哭,不就是不行吗?以后好好跟着本少爷,也有你爽的。”
他根本没把别人的苦痛当会事,严七听了哭得更狠了,喃喃自语。
严荃嫌弃他哭得眼泪鼻涕齐流的样子,抽出自己的腿,任他哭个够。
自打上次从青州回来,他感觉严七胆子肥了,打也不管用了似的,怕也不怕自己了,必须趁这一次狠狠敲打他一番。
严荃可以忍受任何人的不忠,就是不能忍受严七的背叛。
其他人是钱买来的奴才,严七可不是算作里面的!他生下来就是严家的人,流着严家的血,低贱的他就是要无理由的服从正统的自己。
扭曲的爱意与无端的恨意交织,堕入黑暗的深渊而不自知。
不知几时过去,严七哭得嗓子哑了,情绪也渐渐缓和,他声音嘶哑的对严荃说:“奴才要告假去找大夫。”
他不信严荃的话,自己一定要亲耳听到大夫的诊断。
严荃从账本里抬起头来,端过一杯茶啜饮一口,慢条斯理的盖上茶盖,放下茶杯,缓缓开口:“这几天以下犯上的事情太多了,什么时候表现好了,什么时候让你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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