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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是好药，它没有错。”舒桐认可地点点头。

        灰蓝色眼睛坦然望着夏离，“难点在如何卖药，这需要企业会讲故事，讲大众喜欢听、符合期待的故事。”

        他后仰倚在椅背，工业曲线贴合脊背，右手手肘支在扶手，掌心转着笔，姿态懒散地说，“你和我就是故事。”

        夏离隐隐约约知晓，协议婚姻是他说故事卖药计划的一环。舒桐调查他的过去、了解他的性格、看透他的野望，因而做出选择。

        “现在药品还不够发售标准，我们还有时间铺垫。”把夏离和他划到同一战线。

        “我能得到什么？”夏离抬头问，讲故事、说出自己真实的故事，是把伤疤层层剖开给大众看。舒桐能为此付出多少。

        舒桐贴在椅背头枕处歪头看着他，发胶因时长失效，黑色发丝分层垂落鬓角，姿态是与“舒总”不同的轻松写意。

        他叙说道，“夏离。人能否成功，除了野心和能力，运气也很重要。”

        站起身，座椅摇晃两下，舒桐拍拍座椅边缘让夏离坐那，百叶窗后的天色彻底隐没，房间再度变得昏暗。

        夏离坐到老板椅，手掌触摸皮质椅面，还残留舒桐温热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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