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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恶鬼全部目瞪口呆，张冰自己也冷汗流了下来，“你确实要问这个问题？”

        “我确定的是你能不能立即回答出来。”杨帆道。

        张冰咬牙切齿，明显她认为自己从杨帆口中听到了一句最不可思议的话，“实在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鬼城争衡，一呼一吸就关乎胜败，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认为我们还能管以后，不管当下当下就败了好吗？”

        “是啊是啊！”

        “郡主说得对！”酒楼门口那些恶鬼也连连点头起来。

        其实这说辞跟杨帆先前说的情况差不多。

        横征暴殓自有原因，人人也都知道横征暴殓不是好事，可正如张冰所说，谁还给你那么多休养生息的机会。

        也正如先前杨帆对那些恶鬼的压力，要么张冰立即死，要么他们老实交待张冰回去解决他们。

        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毕竟前者完全没有缓冲余地，后者多多少少张冰会有改变主意的机会。

        杨帆仍然皱眉，“这话说得对也说得不对，我也不与你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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