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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的话让杨帆豁然转醒。

        他抬起头，眸中黑白双眸已经退去，一片猩红。

        他害怕了吗？怂了吗？

        不！

        他心中一句清醒，自己要走的是一条什么路。

        既然想要无敌，那么必然是要面对一切敌。如果连敌人都不敢面对，谈何无敌？

        所以杨帆心中极为清楚，他现在在做的是什么。只是，这代价有些让难以承受。

        朱雀在怒他不争，可是，他现在靠什么来争？

        如果是他一人，哪怕是殊死一搏，他也会拼尽全力。可现在，将白垩陷入这种境界，他心中如何能够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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