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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杨帆一愣。

        旋即心中轻笑一声。

        暗道白垩和朱雀想比，还是有些不同。要是小火鸟看到这一幕，绝对不可能说出算了。不逼着杨帆进去探索一个究竟，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还算了，绝无可能。

        “嗯？”白垩脸色一变。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在鄙视我？你区区一个先天境界，竟然敢鄙视我？”白垩也怒了。

        杨帆的表情，让他心中瞬间不爽。

        “没有。只是觉得这有点不符合你的人设。你可是五行凶兽，掌控杀戮与罪恶，有什么东西，竟然会让你感觉到害怕，你不感觉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违和吗?”杨帆说道。

        虽然现在白垩变成了这番模样，但杨帆却从来不敢轻视。一个能够能值得那人布下那么恐怖的一道剑痕的存在，恐怖之处，可想而知。

        白垩一愣，没想到杨帆竟然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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