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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刻魏帝突然抽出花寅腰间的宝刀扔到冯之呈面前,阴着脸说道:“不如将寡人项上人头也一并交出去,安抚民心?”
“微臣惶恐!”
群臣齐齐跪下,连立在旁边向来冷静自若的容鸢夫人也被魏帝这举动惊得额头冒出冷汗。魏帝登基当日她便入了魏宫,距今整整六年,从未见过天子如此盛怒,今日之故,究其缘由似乎其中观窍都在那死去的异族人身上。
四周寂静许久,那无数双探究的视线是不是落在天子身上。魏帝疲惫地揉了揉鼻梁,习以为常地抑制下自己翻涌的情绪,挥退众人。
身着官服的大臣与后宫妃子们各自散去。鸾鸣宫的小婢女扶着容鸢的手臂,许是受方才那未央宫内刺鼻的焦臭与紧张的气氛所影响,活泼天真的性子今日也变得沉闷起来。
容鸢夫人也是不发一语,小婢女见主子心情不佳,以为她见了尸体受到惊吓,眼珠转了几圈开口想为她排解情绪:“此次事了,日后这赤斑痘毒也该慢慢从南魏的疆土上消散了吧……”
“不见得。”容鸢亦不信奉神鬼之说,淡淡回答。
说完这话后夫人又默不作声,小婢女绞尽脑汁换了个话头:“陛下今日心情不好,看来是因政事而太过劳累?以往陛下最爱聆听夫人弹奏琴曲,不如……”
她说到一半便被容鸢夫人摇头打断,只好讷讷地闭上了嘴。
陛下今日并不全是因政事而烦心。容鸢目视前方,一步步地丈量从未央宫到鸾鸣宫的距离,也许因她是妇道人家最爱胡思乱想,但在未央宫中容鸢在魏帝望向那尸体的双眼中所发现的,分明是那隐藏至深,不为他人所见,甚至连魏帝都不曾知晓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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