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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毕常没有率先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宗主对你，可有什么要求？”

        “一年突破真武，于明年的弟子大比上，夺得第一的名次。”

        “一年破真武，且夺得弟子大比第一。”

        毕常面色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这个要求对于其他人来说很难，但对于宁烜来说，未必就没有机会。

        而且——

        秦书剑既然对宁烜提了要求，那么不用说，就可以知道，这必然是收徒的要求了。

        眼下自家宗主号称修行界第一强者。

        这样的人收徒，自然不会是谁都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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