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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曹红与人合作，向来是看中诚意的！”

        郑林森连忙开口：“曹副总想要什么诚意？只要我们郑家能够拿到霸天的项目，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二十的回扣，您觉得怎么样？”

        百分之二十！

        这在业内绝对不算少了，毕竟物流成本也是很高的。

        曹红摆了摆手，“你想多了，我不是要你的回扣，我也是霸天的股东，公司赚钱我就赚钱，更何况我曹红走到今天就是因为对老板的忠诚！你就不用拿钱来蚓诱我了！”

        “那您是打算……”郑林森满脸疑惑，这娘们连钱都不要，那究竟想要什么？

        曹红不动声色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看合作的人有没有诚意！我们公司今天保洁阿姨病了，没有来，卫生间没人收拾，只要你们两个今天把整个楼里的卫生间都打扫干净，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们合作的机会！”

        “打，打扫卫生间？”郑林森表情僵硬，李晚晴也一副不解的表情。

        这是什么要求，打扫卫生间？

        那不是保洁的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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