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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凯看了小蒋一眼，冲他笑笑说：“最近一阵子，也受累了，调查的情况很详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小蒋听了这话，识趣的从秦书凯的办公室退了出来。

        小蒋离开后，秦书凯一个人冥思苦想了很久，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必须要亲自出场，对程光辉进行敲山震虎才行，否则的话，还不知道程光辉现在头脑中正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一大早，程光辉像往常一样，把秦书记恭迎进办公室后，又殷勤的帮领导倒了杯水，瞧着办公室哪里有不干净的地方，伸手轻轻的抹两下，然后笑容可掬的准备退出去。

        以往这种时候，秦书凯通常并不多看他一眼，只顾忙着工作安排的事情，他自己出门的时候把办公室的门反手带上就成了。

        可是今天，他感觉到秦书记的表现似乎有些异常，不管是自己倒水还是擦桌子，秦书记一直眼神迷离的盯着自己的方向。

        程光辉毕竟是心里有鬼，于是冲着秦书凯问道：“秦书记，还有什么指示吗？”

        “哦，程主任，跟在我身边也有大半年了吧。”

        “八个月零二十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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