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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严骢终于动了动,机械地转头,看向眼前已经满脸焦急恼怒的兄弟。
“如果这次不抓紧机会,她就真的变成别人的了?她嫁给别人,成为别人的新娘也没关系吗?”凯文不得已下了狠招。
但凡修还没有完全死心,但凡他的爱能超越一切恐惧,战胜一切困难。他都不应该把自己心爱的姑娘交给别人。
耳朵里嗡嗡的鸣响似乎在回荡,有谁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他在说什么?
他说嫁人?
谁要嫁人?
谁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修!余卿卿,嫁给别人为妻,与别人生儿育女、恩爱白头,也可以吗?”用力推了严骢一把,凯文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很想揍自家兄弟一顿。
看他这副天塌了的样子,凯文觉得自己都不用使权利,就能把他揍趴下。
这哪还是那个活跃在海外金融市场,游走在三角洲,从来都运筹帷幄、临危不惧的王?
他现在这样,像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老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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