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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失笑,语气终於带了点柔和的玩笑:「他以前真的这麽难亲近?」
「他以前对所有人都一样。规矩、冷静、有距离。从来没看过他主动关心谁。」邺可馨说到这里,语气突然变温柔,「但你来之後,他会主动煮粥、准备热水、洗床单、帮你找吹风机……连我们家的猫不小心抓了你,他都能抱着猫跟牠好声好气说话。」
秦青愣了一下:「他跟咪咪说话...?」
「当然是啊。他还一边洗猫一边叹气,说什麽别吓到她,她不好哄,我都快笑Si了。」邺可馨忍不住笑出声,「你没看咪咪後来在家看到你後都乖了不少。」
秦青低头,抿嘴笑了起来。那笑容柔得不像战场上的她,也不像特勤局的她,像极了一个,真的正在被Ai着的人。
某天傍晚,邺宅厨房。
秦青穿着围裙,在料理台前努力地处理食材。动作乾净俐落,菜刀在她手中像武器,发出节奏分明的声响。
邺可馨在旁边洗菜,一边偷看,一边小声说:「嫂嫂,你怎麽连洗菜都那麽帅啊?你可以放轻松一点,我们家不是在审讯蔬菜喔。」
秦青手一顿,抬头看了看自己正规到不行的持刀姿势:「……职业病。」
「那以後如果小孩打翻牛N,你会怎麽办?」邺可馨玩心又起,侧头看她,「开批斗会还是实地模拟还原现场?」
秦青想也不想,语气平静:「我会让他重演三次,记录流程,写成检讨报告。」
邺可馨瞪大眼睛:「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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